第(3/3)页 殷由棣看向殷见深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惧意,舔了下干渴的嘴唇,用沙哑的嗓音,问道:“你倒底想干什么?” 对方既然用了这么婉转的威胁的方法,必然有所图。 他现在,只想知道,对方想要的是什么? 在不在他承受的范围之内。 若是在,一切都好说,若是不在,那么…… 殷见深突然和煦的笑道:“叔父,您看您,不过话一下家常,至于这么紧张了。叔父,您年轻的时候,我和父母的关系,应该很好吧,可否跟我说一说我父母的事?十几年前,父母突然失踪,生不见人,死不见尸,作为人子,不能不查啊。” 殷由棣长长的松了一口气。 搞了半天,是想要从他这里套取关于他父母的情报啊。 这些情报,也就在殷见深这里,还有些价值,他一直等着待价而估的,不过,现在却是不得不将这些情报抛出去挡灾了。 “当年,我是你父亲的众多侍卫之一,在你父亲出门历练的时候,有幸选择了我,随身伺候。”说起十几年前的时光,殷由棣也不免有些唏嘘,恍如隔世之感。 “你的父亲,当时还年少,没有经历那么的事,是一个非常友善的人,对我们支脉的人非常的亲近,当时就是他提出的主脉和支脉本是一家,不应分为主脉和支脉的主张。” 殷见深知道这一主张,在家族里短暂的流行了一段时间,不过后来很快就消失了。 关于它的出现和消失,家族的记载都语焉不详。 原来,它是年少时的父亲提出的? 以父亲的身份,自然会有一批人拥护这一主张,短暂的流行起来,也是一件很正常的事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