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就因为柔儿是庶出,阿爹就不顾柔儿所想,任意圈禁随意打发吗?柔儿今天也是你们逼得,你们杀了曾经天真的孟可柔,你们都是刽子手,都是杀人犯。”说着,她狂笑起来,发丝凌乱地飘在脸颊前,眼泪和鼻涕早已混在一起,一脸模糊。 孟傅恒悲戚不已,仰天长叹一声“作孽”,急火攻心,一口鲜血吐了出来,晕了过去。 孟鹤轩孟卿晚急喊:“父亲——” 孟傅恒闭上了双眸,一口老血溅得处都是。 孟卿晚疏忽转过身,怒对孟可柔,厉声道:“你是想要爹爹性命吗?将自己描述的无辜委屈,却从来没有想过时至今日你的下场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,是你自己不自爱,不知羞耻,自作孽不可活!” “父亲若有任何闪失,我不会饶了你!” 孟卿晚瞪大了眼睛,满目熊熊燃烧的烈火,冷水烹油一般滋滋迸溅,无法遏制。 孟鹤堂喊了葛福进来,着三四个人将孟老太爷抬进去躺着,再请府上郎中急急忙忙过来。 至于孟可柔,带回霞玉阁好生看着。 厅门依然紧闭,孟鹤轩和孟卿晚在内伺候。 她拿着帕子为父亲擦拭嘴角的残物,眼眶中忍不住的泪水翻涌。 孟鹤轩叹了一口气:“你也别多想,父亲最是疼你,他一定有他的苦衷。” 孟卿晚点着头,她何尝不知道父亲疼爱他。只是孟可柔那些话像刀子一样,掀开了她不愿细想的真相。父亲为何那么疼爱柔儿,又为什么非要将自己嫁给陆世子,孟家守卫森严,陆少言和孟可柔怎么就能多次私会?太多太多疑问,没有答案。 第(3/3)页